第十五回:扬州破案,三宫案后角逐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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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丁冲正把灯放在一边,陆青南给他倒了一杯酒,丁冲正又笑着说

    “我经常跟随在刘将军左右,剿灭山贼,开仓施粥,刘将军果然是老成谋国之人呀,他教会了我分辨这天下之大势,如今,天下分多个势力,一是陛下的关陇集团,二是丞相的中原集团,此外就是大公子和费将军的荆川集团,另一方面,便是咱们扬州了,当年我大晋灭吴,就是先灭(魏灭蜀)蜀,再灭吴,后衣冠南渡,因此从地势上看,扬州便很重要了,这一来,荆州蜀地合在一块,那他们已不容于长孙氏还有司马氏,他们会巴结后宫里的谁呢?这很重要,倘若大人你要巴结范氏,一定要看得清,范氏会在扬州拉拢谁了,如果跟范氏有关系的这个人,牵连上了荆州等,那也是不行的,朝廷一句话,范氏就会被整的一干二净,这个问题上,陆大人,你要三思而后行啊......”

    今天呢,徐昭阳来范飞旋的家里做客,范飞旋和范基坐好宴会,为徐昭阳接风,那今天的宴会不算挺大,总而言之就是结识结识大家的亲戚,盟家之间好说话嘛,那徐家来了哪位大人物呢?一位掌管着一个军,也就是两千马步军的将军,扬州以步军为主,那这位徐家将军叫做徐踆,踆字乃是边走边停的意思,老父亲要求徐踆步步为营,所以呢,徐踆成了一位公事公办的人。

    徐踆向范飞旋抱拳行礼,笑道

    “今日一见,范淑妃果真是有倾国之容貌啊。”

    范飞旋笑道

    “哪里哪里,徐将军过奖了,只可惜,我范氏不是心存党见者,今天,范氏就不赠礼了,范氏担心,日后他人会以此来刁难范氏啊。”

    徐踆敬酒,笑道

    “哈哈,范娘娘正合我意,徐踆愿敬范娘娘一杯。”

    范飞旋拿起酒杯笑道

    “来,干杯吧。”

    坐在范飞旋身边的范基,就问范飞旋了,为什么范氏不认识几个扬州大户呢?直直来问

    “妹妹呀,我觉得,扬州这么多的大户,你也应该认识几个才对,不是吗?”

    范飞旋笑道

    “兄长呀,您这就不知了,咱们头顶上只有一片云,那就是大晋朝,只有为了大晋的人,咱们才能来往,我这话说的不对吗?”

    范基拿起酒笑道

    “噢?哈哈,那,妹妹您真的是聪慧过人啊,如此便好,如此便好,请!”

    长安方面的加急密信隔着六百里加急来了,送到了刘鹏坤的手里,这边呢,刘鹏坤在干什么呢?他还在和一群官员会审身上背有冤情的陈玉阳呢。

    陈玉阳面目无色,黑眼圈浓着,她跪在建康的府邸里面,刘鹏坤看着众位官员,就继续问陈玉阳了

    “那,陈玉阳,你是否知道,除了凤桃楼外,任充平日里还去哪些地方呢?”

    陈玉阳说

    “没用的,没有用的......”

    刘鹏坤侧过头去,轻声问了一下丁冲正

    “你私底下有没有问过她什么吗?”

    丁冲正说

    “将军,陈玉阳的情绪非常不稳定,隔着好几天,都是多说无用,看来他似乎对我们绝望了,依末将看来,恐怕事前,有人恐吓过陈玉阳,不是是不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突然来了一位头顶上挂着一根红羽毛的信使,这信使举着竹简跪在府邸外,就大喊起来了

    “启禀将军,京城来信,请速速查看!”

    刘鹏坤说

    “是陛下的来信,看看。”

    那丁冲正接了陛下的信,这陛下的信就传到了刘鹏坤的手里,底下的那些士族开始私底下商量起来了

    “哎哟,这案子连陛下都知道了啊!”

    “来头不小啊,来头不小啊!”

    “唉,我以前还认识陈公啊,好端端的,怎么才过了一年多,就成了这样了呀?唉,可惜呀。”

    “看看陛下是怎么说的呢。”

    刘鹏坤拆开信一看,就把这信收起来,拍着桌子大喊

    “来人!”

    一群士兵就来了,大喊一声“在!”那刘鹏坤就说

    “将疑犯任充,给我抓起来!”也不只是为何,此话一出,顿时是给了陈玉阳信心,陈玉阳突然哭着说

    “将军,将军一定要救救我啊,将军,救我,救我啊!”

    凤桃楼今晚还在歌舞升平呢,歌女们左右跳跳,任充呢,搂着俩妓女开开心心,他啊,还不知道,两屯扬州军已经到了凤桃楼的门口去,奉旨拿人去了。

    这凤桃楼一副“隔江犹唱后庭花”的景象,虽然说歌女们唱的歌不叫“玉树后庭花”但是多了几分颓废之气象,这歌是咋唱的啊?

    “千花万桃集倾城,齐声共舞袖高阁,凝姿华色媚遮眉,落地归红满堂春,散花玉露相迎笑,不知何态逢相迎,今君一容花颜现(见),唯此一曲惋流光......”

    任充还在哈哈大笑呢,几句唱得好唱得好,结果呢,死到临头了,两屯士兵冲了进来推开那些歌女妓女就喊道

    “都给我滚开,滚开!”

    任充站起来,只见几名手持刀剑的士兵已经冲到他面前了,这人也太好抓了吧?有点出乎扬州军的意料,看来任充是根本不知道扬州要抓他,任充大喊道

    “放肆,你们是什么人?居然在我任大公子的地盘上闹事,说,你们是谁的部下?知道我是谁吗?”

    屯长走上来,笑道

    “哎哟呵,好大的口气呀?小奴不才,请问您是?”

    任充笑道

    “哼,老子是任大公子任充,可是陈氏的亲家,还有,我可是丹阳纪将军纪秋的门人,你是什么东西啊你?”

    这个任充真是蠢到家了,还把自己的上头给说了出来,这一说,也好,有目击证人了,屯长笑着说

    “小怒不才,小奴乃是扬州府车骑将军刘统刘将军的部下,奉陛下之皇命,前来抓你,来人啊,给我带走!”

    任充大喊

    “啊,什么,你们不能抓我,你们抓错人了,放肆,不能抓我,不能抓我啊!”

    任充一边喊,一边的妓女和歌女们都吓坏了,躲在一边不吭声,有一位屯长走的时候,顺便摸了摸躲在一边的歌女的身子,那歌女吓得缩在一边,屯长笑道

    “嗨嗨,你们继续跳,哟,看来呀,凤桃楼的美女还真的是玉润玉润的,唉,只可惜老子没钱了,走!弟兄们!”